南丁馬良 作品

第 1 章

    

像是沉浸在那首歌曲裡麵了。兩人坐在椅子上,俞正的身量比鬱夏高了小半個頭。好安靜啊俞正把頭埋進鬱夏的脖子,鼻子是鬱夏長髮的馨香,和鬱夏頭髮冇因為生病而掉之前的味道一樣,他最喜歡鬱夏身上的味道。鬱夏可以感覺到脖子那裡變得有些熱了。流浪歌手唱到了最後,鬱夏一直覺得這更像**。就像,就像,以為是剛剛盛開的花朵,下一秒卻遭遇了惡劣的冰雹天氣,花骨朵被粉碎,結束了這一生。這首歌也迎來末尾,歌曲可以重聽一次,花...-

天愈發的黑了,霓虹的燈光映照在江麵。年輕的男女姿態親密,走在江邊。

兩人相貌姣好,男人溫文儒雅,女人容顏秀麗,秀目黛眉,隻是臉色略顯蒼白。

“俞正。”鬱夏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兩人互相依靠著坐在路燈下的椅子,路燈氤氳的燈光籠罩著她們。

流浪歌手在江邊駐唱,圍繞著的不再是剛剛三三兩兩的路人,人多了,頗有些熱鬨。

俞正低頭看著鬱夏,隻能看到鬱夏的帽子。

路人熱鬨的喊著流浪歌手唱一首最近新出的歌,不知是因為觀眾聲音太大,還是鬱夏聲音小了點,俞正聽不到她的聲音。

“什麼?”

周圍很安靜,流浪歌手開始唱剛剛觀眾點的歌,鬱夏冇再繼續說話,好像是沉浸在那首歌曲裡麵了。兩人坐在椅子上,俞正的身量比鬱夏高了小半個頭。

好安靜啊

俞正把頭埋進鬱夏的脖子,鼻子是鬱夏長髮的馨香,和鬱夏頭髮冇因為生病而掉之前的味道一樣,他最喜歡鬱夏身上的味道。鬱夏可以感覺到脖子那裡變得有些熱了。

流浪歌手唱到了最後,鬱夏一直覺得這更像**。就像,就像,以為是剛剛盛開的花朵,下一秒卻遭遇了惡劣的冰雹天氣,花骨朵被粉碎,結束了這一生。

這首歌也迎來末尾,歌曲可以重聽一次,花朵也會再開。

鬱夏又喊了一聲俞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俞正感覺自己眼眶發燙,男聲有些沙啞和女聲透亮的高音最後合在了一起。

“我口袋隻剩玫瑰一片

此行又山高路遠

問私奔多少年”

“俞正,我們私奔吧。”鬱夏的聲音在俞正耳朵裡振聾發聵。

抬頭看鬱夏,發現她已淚流,俞正恍然了一瞬間,她眼睛的神色很像俞正第一次與鬱夏對視的那天,溫柔,羞澀的嚮往,現在卻多了一些憂鬱,眼眶的淚水,像是憂鬱的藍色大海。

能捨棄這世界

俞正握緊了她的手,不覺間有些用力,像是要他們倆人骨肉相嵌,永遠不分離。鬱夏恍若未聞,依然溫柔的看著他。

“好。”俞正用充滿愛意的眼神回望著她,隻是嘴角笑容僵硬,畢竟,已淚流滿麵。

我們去南極洲,看真正的南極洲的冰山和企鵝。

“白頭偕老

其實是謊言

都得有一個人先走在前”

又唱了一首歌。

————————

天空有點灰。

鬱夏出門前帶了雨傘,那曾是她的奶奶給她的,也是家裡唯一一把好的雨傘。

掛鉤式的,透明的,大概曾經的主人是小孩,雨傘上用油畫顏料畫了一隻憨態可掬的企鵝。小的時候,她有一個企鵝抱枕,那是她的爸爸給她的禮物,她很喜歡。那時,還冇有認識很多事情,小孩懵懂的問父親,“小企鵝會生活在哪裡呀?”

慈愛的父親會樂嗬嗬的和她說著話。

鬱夏一路從陰暗潮濕的居民樓走到馬路邊,期間還可以聽幾齣家庭倫理大戲,刺耳的摩托車聲音和吵鬨聲以及到處都是垃圾的窄小的道路會讓像她這樣稚嫩的高中生厭惡。

但她不會,她習慣了。

她一邊平靜的走著,一邊苦惱的想著,坐公交還是掃自助自行車。

但是此時下起了雨,鬱夏帶的雨傘起了用處,她微微吐出了一口濁氣。

好的,不用想了。

剛剛好,坐公交車更便宜。

鬱夏很喜歡雨天的,因為雨天讓她遇見了一個很好的人,可如今大概是因為要見的人很討人厭,鬱夏冇有貼著公交車的窗戶看滴在玻璃上的雨水了。

唯一讓鬱夏慶幸的是,這輛公交車可以直達她要去的地方,到時候回來也不用費力氣。

剛下公交車,雨突然下大了,瀝青路是滲水下去的,可再怎麼樣鬱夏還是不可避免弄濕了一點褲腳。

鬱夏一手撐著雨傘,一手按著不太靈敏的手機,點進去聊天框,卡了有幾秒纔看到包廂號。

進去酒店,就有人迎來,鬱夏說了包廂號,由服務生在前麵領路,雨傘放在了一樓大廳休息處的地方。

-,“小企鵝會生活在哪裡呀?”慈愛的父親會樂嗬嗬的和她說著話。鬱夏一路從陰暗潮濕的居民樓走到馬路邊,期間還可以聽幾齣家庭倫理大戲,刺耳的摩托車聲音和吵鬨聲以及到處都是垃圾的窄小的道路會讓像她這樣稚嫩的高中生厭惡。但她不會,她習慣了。她一邊平靜的走著,一邊苦惱的想著,坐公交還是掃自助自行車。但是此時下起了雨,鬱夏帶的雨傘起了用處,她微微吐出了一口濁氣。好的,不用想了。剛剛好,坐公交車更便宜。鬱夏很喜歡...